他手伸进我裙子,摸到我光溜溜的下身,嘿嘿一笑,“内裤都没穿,贱货。
突然地妄想给姐姐的仅存理性敲响了警钟,但身心早已堕落的姐姐别说嫌恶感了,反而欲望愈加高涨。
她听了我的话后,脸颊依然很红,却很惊讶地道:“你就是一夜七次郎?”
一直延伸至那褶皱的屁眼儿处,再下面则是已经有些亮晶液体的一道细缝儿。
我与她对视,另一双无形的眼睛引导我,找到她的脚,抚摸她的脚趾。
梨香之所以这么问,一方面是因为她还对这个男人怀有罪恶感,另一方面是为了避免以后被他用这件事来勒索。